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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校園  雙男主  青春校園 

破綻

信息素悖論

醫(yī)務(wù)室的白熾燈管嗡嗡作響,慘白的光線將狹小的空間照得如同手術(shù)室般冰冷刺眼。消毒水的氣味濃烈到幾乎具象化,像一層透明的薄膜,嚴嚴實實地糊在鼻腔黏膜上。

宋嶼辭仰面躺在窄小的診療床上,后頸腺體的位置貼著一塊全新的阻隔貼,邊緣微微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他的校服外套被胡亂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白色襯衫的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線條凌厲的鎖骨和一小片被冷汗浸濕的皮膚。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眉宇間那股暴戾的氣息已經(jīng)稍稍平復(f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生理疼痛折磨后的疲憊和隱忍。

校醫(yī)林玥站在床邊,手里拿著剛拆封的抑制劑注射器,針尖還掛著一滴透明的藥液。她是個三十出頭的Beta女性,戴著細框眼鏡,表情嚴肅得像在審閱一份生死攸關(guān)的實驗報告。

"急性信息素過載,伴隨腺體炎癥。"林玥推了推眼鏡,聲音平板得像在念教科書,"剛分化不到兩周的Omega,在情緒劇烈波動狀態(tài)下強行爆發(fā)信息素,相當于往傷口上潑硫酸。"

宋嶼辭的睫毛顫了顫,但眼睛依然閉著,仿佛這樣就能隔絕所有關(guān)于"Omega"這個標簽的討論。

"我已經(jīng)給你打了強效抑制劑和消炎針。"林玥將空注射器扔進銳器盒,金屬碰撞聲在安靜的醫(yī)務(wù)室里格外刺耳,"但這只是應(yīng)急處理。你的腺體現(xiàn)在就像個漏水的破桶,再折騰下去——"

"會怎樣?"宋嶼辭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林玥停頓了一下,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會提前進入發(fā)情期。"

這個詞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宋嶼辭臉上。他的手指猛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指節(jié)泛出駭人的青白色,但很快又強迫自己松開。他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里翻涌著某種近乎絕望的憤怒和抗拒。

"有沒有辦法,"他咬著牙,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徹底阻斷這種……這種該死的反應(yīng)?"

林玥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在藥柜里翻找著什么:"理論上,終身標記可以穩(wěn)定信息素系統(tǒng)。但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除了這個。"宋嶼辭粗暴地打斷她,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顫抖。

林玥轉(zhuǎn)過身,手里多了一盒藥片:"那就只有長期服用抑制劑,配合定期注射。但副作用很明顯——頭暈、乏力、內(nèi)分泌紊亂,而且隨著耐藥性增強,效果會越來越差。"她將藥盒放在床頭柜上,"最重要的是,必須絕對避免情緒劇烈波動和近距離接觸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否則——"

"知道了。"宋嶼辭冷冷地打斷她,伸手抓過那盒藥,塑料包裝在他掌心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林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最終只是搖搖頭:"你需要休息兩小時再回教室。我去隔壁整理病歷,有事按鈴。"

門關(guān)上的聲音在安靜的醫(yī)務(wù)室里格外清晰。

宋嶼辭盯著天花板,白熾燈的光暈在視線里擴散成模糊的光斑。后頸的腺體在藥物作用下依然隱隱作痛,但比起操場上的劇痛已經(jīng)好了太多。他緩慢地抬起手,看著自己掌心里那盒小小的藥片,包裝上"Omega專用抑制劑"幾個字刺得他眼眶發(fā)燙。

十七年的人生里,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命運的嘲弄。曾經(jīng)輕而易舉就能將Alpha踩在腳下的力量,如今卻被一具不聽話的身體背叛。更諷刺的是,那個可能掌握著他最大秘密的人——那個雪松味的Alpha——現(xiàn)在就坐在他旁邊,像個冷漠的旁觀者一樣看著他狼狽掙扎。

操場上那短暫的交手在腦海中回放。蘇醒的反應(yīng)速度、爆發(fā)力、格斗技巧……沒有一樣是一個普通Beta該有的。那種近乎本能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更像是經(jīng)過長期嚴苛訓(xùn)練的結(jié)果。而最讓宋嶼辭血液發(fā)冷的是,在兩人肢體接觸的瞬間,他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極其細微的、被完美壓制住的雪松氣息,如同冰層下暗涌的激流,轉(zhuǎn)瞬即逝卻又刻骨銘心。

"蘇醒……"宋嶼辭無聲地念出這個名字,舌尖抵著上顎,像在品嘗某種劇毒的蜜糖。他必須確認這個人的身份,必須找回那件該死的衛(wèi)衣上殘留的雪松氣息,必須……

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打斷了他的思緒。抑制劑的副作用開始顯現(xiàn),像一只無形的手,緩慢而堅決地將他的意識拖向黑暗的深淵。宋嶼辭掙扎著想要保持清醒,但眼皮卻越來越重,最終不受控制地合上。

在徹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似乎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清冽、冷峻,如同冬日里穿透厚重云層的第一縷陽光。

是幻覺嗎?

還是……

醫(yī)務(wù)室的門被無聲地推開了一條縫。

當宋嶼辭再次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jīng)變成了橘紅色,醫(yī)務(wù)室里空無一人。他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五條未讀消息,全部來自陳宇,內(nèi)容大同小異,都是問他情況如何。床頭的藥盒旁邊多了一杯水,水面漂浮著兩片小小的白色藥片,已經(jīng)快要完全溶解。

宋嶼辭撐著身體坐起來,后頸的疼痛已經(jīng)減輕了不少,但腦袋依然昏沉得像灌了鉛。他伸手去拿那杯水,指尖觸到杯壁時微微一怔——水是溫的。有人在他睡著時進來過,換了溫水,放了藥,又悄無聲息地離開。

林玥?不,她不會這么體貼。陳宇?他沒這個膽子擅自進醫(yī)務(wù)室。

那就只剩下……

宋嶼辭的目光落在床頭柜的抽屜上。那里原本應(yīng)該放著那件被他揉成一團的深灰色衛(wèi)衣——他從蘇醒桌上搶來的"證物"。現(xiàn)在,抽屜微微拉開了一條縫,露出里面空蕩蕩的黑暗。

衣服不見了。

宋嶼辭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竄上后頸。他猛地拉開抽屜,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只有一絲極其微弱的、幾乎要消散殆盡的氣息,固執(zhí)地縈繞在抽屜的角落——雪松,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

是蘇醒。他來過。他拿走了衣服。

這個認知像一桶冰水,瞬間澆滅了宋嶼辭因藥物而昏沉的大腦。他幾乎是跳下床的,動作太急導(dǎo)致一陣眩暈襲來,但他顧不上這些,抓起校服外套就沖出了醫(yī)務(wù)室。

走廊里空蕩蕩的,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孤獨地投在墻壁上。宋嶼辭站在原地,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蘇醒。教室?宿舍?還是說,那個狡猾的家伙已經(jīng)再次消失,就像在圖書館和操場上那樣?

就在這時,一股極其微弱卻無比清晰的雪松氣息,如同幽靈般飄過他的鼻尖。

宋嶼辭的身體先于大腦做出了反應(yīng)。他循著那縷氣息轉(zhuǎn)過走廊拐角,然后猛地停住腳步——

蘇醒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前,背對著他,夕陽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紅色的光暈。他手里拿著那件失而復(fù)得的深灰色衛(wèi)衣,正低頭檢查著什么,動作專注而細致。窗外的風(fēng)吹亂了他的黑發(fā),有幾縷垂落在額前,遮住了他的表情。

宋嶼辭的呼吸不自覺地屏住了。他放輕腳步,像一只捕獵的貓科動物,無聲而迅捷地靠近。十米、五米、三米……距離縮短到伸手就能碰到對方的距離時,蘇醒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仿佛早就知道他在身后:

"阻隔貼邊緣翹起來了。"

宋嶼辭的腳步猛地頓住。這個毫不相干的提醒讓他一時語塞,下意識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頸——確實,阻隔貼的一角因為汗水和劇烈動作而微微卷起。

"關(guān)你什么事。"宋嶼辭的聲音比他自己預(yù)想的還要嘶啞。

蘇醒終于轉(zhuǎn)過身,夕陽的光線從他背后照射過來,將他的面部輪廓隱藏在陰影中,只有那雙眼睛依然清冷如初。他平靜地注視著宋嶼辭,目光掃過他蒼白的臉色和略顯凌亂的衣領(lǐng),最后定格在他下意識護住后頸的手上。

"醫(yī)務(wù)室的藥見效慢。"蘇醒突然說,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金屬噴瓶,瓶身沒有任何標簽,只在底部刻著一個幾乎難以辨認的字母"S","這個效果更好。"

他將噴瓶放在窗臺上,然后后退一步,動作流暢得像排練過千百次。

宋嶼辭沒有動。他的目光在噴瓶和蘇醒之間來回掃視,警惕得像面對一個精心設(shè)計的陷阱:"為什么幫我?"

"不是幫你。"蘇醒的聲音依然平靜,"只是不想被牽連。"

這個回答像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宋嶼辭最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牽連?你是指標記我的事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

蘇醒的眼神幾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宋嶼辭向前逼近一步,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滔天的怒意,"那天在天臺,我昏迷前聞到的雪松信息素,醫(yī)院里消失的Alpha,還有那件衣服上的味道——"

"Beta聞不到信息素。"蘇醒打斷他,語氣冷靜得像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你分化時產(chǎn)生的幻覺而已。"

宋嶼辭冷笑一聲:"那操場上的格斗反應(yīng)怎么解釋?普通Beta可做不到那種程度的反擊。"

"少年宮學(xué)過兩年跆拳道。"蘇醒面不改色,"正當防衛(wèi)。"

每一個回答都滴水不漏,每一個解釋都合情合理。但越是完美,越是可疑。宋嶼辭盯著蘇醒的眼睛,試圖從那潭深不見底的平靜中找出一絲破綻,但什么都沒有——沒有慌亂,沒有心虛,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近乎傲慢的冷靜。

"是嗎?"宋嶼辭突然笑了,那笑容沒有一絲溫度,"那不如我們做個實驗。"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把抓起窗臺上的金屬噴瓶,拇指按住噴頭,對準自己的后頸就是一按——

"呲——"

細微的噴霧聲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一股冰涼的水霧落在宋嶼辭的后頸上,瞬間滲透進阻隔貼邊緣,接觸到敏感的腺體皮膚。

下一秒,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涼感從接觸點爆發(fā)開來,迅速擴散至全身。后頸的灼痛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退,連帶著頭腦都清醒了不少。這效果確實比醫(yī)務(wù)室的藥強得多,但宋嶼辭的關(guān)注點根本不在這里。

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蘇醒臉上,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因為就在噴霧接觸腺體的瞬間,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不受控制地爆發(fā)開來,在走廊狹窄的空間里迅速彌漫。這是Omega信息素對高效抑制劑的自然反應(yīng)——先釋放,再壓制。而理論上,一個真正的Beta,是聞不到這種信息素變化的。

蘇醒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滯了一瞬。

他的瞳孔在茉莉花香爆發(fā)的剎那收縮如針,脖頸處的肌肉繃緊了一瞬,又強迫自己放松。這些細微的變化轉(zhuǎn)瞬即逝,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捕捉到,但宋嶼辭不是普通人——他從小就在街頭斗毆中練就了觀察對手微表情的本能。

"看來少年宮沒教過你怎么控制面部肌肉。"宋嶼辭的聲音帶著勝利的冷酷,"Alpha。"

這個單詞像一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蘇醒精心構(gòu)筑的防御工事最薄弱的一環(huán)。走廊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兩人之間的張力幾乎具象化,緊繃得令人窒息。

蘇醒的表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他的目光落在宋嶼辭手中的噴瓶上,又移回到對方臉上,眼神復(fù)雜得難以解讀。良久,他微微嘆了口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麻煩。"

這句話,既不是承認,也不是否認。但對宋嶼辭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終于肯說實話了?"宋嶼辭向前逼近一步,茉莉花香隨著他的動作更加濃郁,"那么,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勀翘斓臉擞浟耍?

蘇醒的眼神驟然變冷。他后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聲音恢復(fù)了那種令人惱火的平靜:"沒有標記。我只是把你送到醫(yī)院,做了臨時信息素阻斷。"

"臨時阻斷需要咬破腺體?"宋嶼辭冷笑,"你當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O嗎?"

"咬破腺體的是你自己。"蘇醒的聲音突然變得鋒利,"你在昏迷中無意識抓撓,我只是阻止你撕爛自己的脖子。"

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宋嶼辭一時語塞。他隱約記得醫(yī)院醒來時后頸的刺痛和包扎,但一直以為是那個神秘Alpha留下的標記痕跡。如果是自己抓傷的……

不,這解釋不了衛(wèi)衣上的雪松氣息,解釋不了蘇醒超乎常人的體能,更解釋不了他剛才對茉莉花香的本能反應(yīng)。

"證明給我看。"宋嶼辭突然說。

蘇醒皺眉:"什么?"

"證明你是Beta。"宋嶼辭將噴瓶扔還給蘇醒,"讓我檢查你的腺體。"

這個要求大膽到近乎荒謬。在ABO社會中,主動要求檢查他人的腺體,無異于最直接的挑釁和侵犯。但宋嶼辭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他需要確鑿的證據(jù),需要撕開蘇醒完美的偽裝,需要……

蘇醒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緩慢地解開了自己衛(wèi)衣最上方的拉鏈,露出修長的脖頸。然后,他微微側(cè)頭,將后頸完全暴露在宋嶼辭的視線中。

那里,光滑平整,沒有任何腺體應(yīng)有的凸起或痕跡。

宋嶼辭的呼吸停滯了一瞬。他下意識上前一步,手指幾乎要觸碰到那片皮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Alpha不可能沒有腺體,除非……

"滿意了?"蘇醒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Beta沒有腺體,這是常識。"

宋嶼辭的手指僵在半空中。理智告訴他蘇醒是對的,Beta確實沒有發(fā)育完全的腺體;但直覺卻在瘋狂尖叫——有什么地方不對,這個答案太完美了,完美得像精心設(shè)計的謊言。

"那這個呢?"宋嶼辭突然抓住蘇醒的手腕,將他的袖子擼上去,露出手臂內(nèi)側(cè)的皮膚——那里本該有Alpha的抑制劑注射痕跡,"長期使用抑制劑會留下針孔,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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