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清你說啥?
蘇傾清不敢置信的問了句,躡手躡腳走著的腳步也停住了,慢慢的抬頭去看前面。
臥槽!真有藍湛!
面前的這個看起來滿臉平靜的男人可不就是藍湛嗎?可是為毛她覺得他有點慌?
而且更加詭異的是,蘇傾清覺得自己也有點心慌。
這是咋回事?
在蘇傾清還沒有搞清楚自己這突然的心肌梗塞的感覺是什么情況時,她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什么溫暖的地方,很安心,很溫暖。
抬頭一看,可不就是藍湛的懷里嗎?
蘇傾清……
等等,藍湛的懷里?她在藍湛的懷里?藍湛抱她了?
雅正聞名的藍湛居然動手抱她了?不要雅正了?
藍湛清清。
專屬于藍湛的低嗓音從自己的頭頂上傳來,壓沉著嗓音有些沙啞,蘇傾清聽起來感覺顫顫的,顫顫的?
蘇傾清藍湛,你怎么了?
藍湛不要說話,讓我抱一下。
蘇傾清……
蘇傾清很乖巧的沒有再說話,窩在藍湛的懷里一動不動的,只是她好像聞著了藍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體香,熏熏悠悠的,很好聞。
她忍不住蹭了蹭藍湛的胸膛,藍湛的身子忍不住那么一僵。
他向是雅正自守,很少與女子接觸,更是沒有同女子這般親密的靠近,他能感到自己的耳根有多紅,有多熱。
兩個人在這山上抱了很久,藍湛才覺得自己找到了蘇傾清的感覺,才覺得蘇傾清沒有消失,沒有離開他。
藍湛撐著蘇傾清小巧的肩膀?qū)⑺撾x了自己的懷抱,雖然有些舍不得蘇傾清的溫熱。
蘇傾清看著藍湛,藍湛也看著她,這張精致可愛的小臉真的是讓他找了好久,擔心了好久。
藍湛腳怎么了?
蘇傾清沒事,小擦傷而已。
蘇傾清的右腳不自覺的往了左腳后面藏,但藍湛還是看見了那雪白的腳裸上引人注目的鮮紅。
眉頭擰著一直盯著蘇傾清的腳裸看,看得蘇傾清都不好意思了。
蘇傾清那個,藍湛你……
說著話都還沒說完呢,突如其來的騰空而起讓蘇傾清小心肝嚇一跳,下意識惜命的環(huán)住了藍湛的細長頸。
蘇傾清藍湛……
蘇傾清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剛才的話都被她吞進了肚子里,因為藍湛臉上的嚴肅與認真讓她不敢開玩笑,她也知道了藍湛是在擔心她。
靜室
藍湛將蘇傾清輕輕的放在床上,這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得蘇傾清想笑。
蘇傾清想不到藍二公子是這樣的藍二公子。
聽著蘇傾清對自己的稱呼,他的眉頭又有了輕微的擰著。
蘇傾清原來藍湛也會憐香惜玉呀!
蘇傾清當然看見了藍湛眉毛上微小的細節(jié),剛才也只是調(diào)侃他,慫貨的她也是變臉賊快。
藍湛玉也只有你一個。
蘇傾清:……
蘇傾清瞪大了眼睛看著藍湛,可惜藍湛臉上一點窘迫和靦腆都沒有,面無表情,好像剛才撩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找了溫情替蘇傾清看病后,藍湛就在身邊等待,還記得溫情臨走時看藍湛的眼神。
四個字:披麻戴孝。
第二天,蘇傾清來到蘭室的院子里,在溫情的藥作用下還需要一天才能好,她那么著急的不顧受傷的腳裸趕著去無非就是聽說魏無羨被罰跪了。
看到魏無羨左右都抖的肩,她與之前的藍湛一樣以為魏無羨哭了,走過去就想安慰魏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