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清魏無羨,你……
蘇傾清還想醞釀一下情緒,準備念著心里系統給自己準備的安慰系臺詞時,居然看見了魏無羨一個大男生在玩螞蟻!
魏無羨清清,你來啦?
魏無羨逗了一會螞蟻就抬頭去看身邊出了聲音的蘇傾清,剛想問她昨天怎么沒看見她時就注意到了蘇傾清右腳裸處的布帶。
他看著那布帶,是醫(yī)人用的,嬉笑的笑臉立刻嚴肅起來。
魏無羨怎么回事?
蘇傾清你說腳嗎?
魏無羨沒說話,但他的眼神已經說了他說的就是蘇傾清的腳傷。
蘇傾清嘻嘻,就是下山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溫情已經看過了,藥都已經用了的。
撒謊的蘇傾清表情十分的坦然,半點臉紅心跳都沒有,語氣平靜又俏皮,像是訴說著再簡單不過的事。
魏無羨下次小心點,疼的可不止你一個。
蘇傾清好。
蘇傾清欣然點頭答應,見蘇傾清這么乖巧,魏無羨看著那布帶稍微放了點心。
兩人聊了沒一會,蘇傾清才剛開始與魏無羨玩螞蟻,走廊就走來一位面部嚴肅,一身紫衣的中年男子,江澄走在他的身邊。
魏無羨江叔叔。
魏無羨看到了來人便開心的起身揚著一張無害的笑臉與江楓眠打招呼,這下蘇傾清才明白了這人的身份。
蘇傾清江宗主好。
蘇傾清站在魏無羨的身邊恭恭敬敬的,非常有禮的向江楓眠做輯,聲音輕柔細膩,樣子嫻淑的不得了。
若不是江澄與魏無羨在姑蘇聽學時間經常與蘇傾清待在一起,也了解她,看著蘇傾清這樣的嫻淑都覺得是哪個世家的大家閨秀呢!
江楓眠看了眼蘇傾清,微微點頭也算是回應,接下來就是一聲呵斥把魏無羨嚇得撲通跪地。
之后江楓眠就去了雅室。
魏無羨望了望江楓眠拂袖而去的背影,咻的一下直腰活動了筋骨。
江澄你倒是跪的老實。
魏無羨那是,我從小跪到大,早已習慣,這還不是小菜一碟?
魏無羨只是那金子軒嬌生慣養(yǎng)慣了,第一次跪地肯定不順手,我魏無羨不讓他跪的哭爹喊娘我就不信魏!
聽著魏無羨這一串引以為傲的話,那俊臉嘚瑟樣真的是讓蘇傾清看不懂。
原來世界上也有因為常被罰跪而驕傲自豪的人。
江澄你還好意思說,父親就是因為這件事連夜趕過來,待會指不定要被藍先生說教一頓。
江澄清清,你的腳怎么回事?
吐槽完了魏無羨,江澄就開始注意蘇傾清,一眼就發(fā)現了蘇傾清腳裸處的布帶。
心累,現在直男都這么眼尖了嗎?
蘇傾清昨天下山腳崴了,已經上過藥了,可能再過一天就好了吧。
江澄那你以后小心點。
蘇傾清嗯。
叮囑了句江澄就頭也不回的去了雅室。
嘖,直男不改。
雅室里,金氏與江氏的宗主都已在,藍啟仁主持著此次邀請金、江宗主的原因。
藍啟仁此次事出倉促,雖然只是晚輩玩鬧但牽扯到金江兩族姻親。
藍啟仁藍某老朽不敢擅作主張。
藍啟仁所以只好請兩位宗主親自前來商討一番。
江楓眠:“事情緣起楓眠已了解,魏嬰頑劣成性,給先生平添了不少麻煩,楓眠教導無方,向先生賠罪?!?/p>
金光善:“江兄大可不必?!?/p>
金光善:“此事金某也略知一二,我回去定當要好好的訓斥阿軒?!?/p>
藍啟仁兩位宗主大可不必如此。
藍啟仁只是這婚約一事,卻是不可兒戲。
金光善:“藍先生說的對,婚姻一事切不可兒戲??!”
表面說著話冠冕堂皇,實際還不是朝江楓眠看了一眼,就像是在暗示。
思考了一番,江楓眠覺得自己有的違背虞夫人了,畢竟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萬不可戲弄。
最后江楓眠站了起來,說道:“金兄,楓眠有一事相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