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毙乱徽酒鹆松?,他的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他拿起了寫有“田上愛佳”名字的檔案,大步朝著檔案室的門口。他似乎想到了一個位置,其實,兇手早已經(jīng)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志保見新一自信的步伐,他每走一步,仿佛都有光芒在照耀。此時此刻,她知道新一將會還原出整個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和結(jié)果。
“什么?!你已經(jīng)知道了?”當服部還在苦苦思考之時,新一已然知道事情的原委。盡管不甘心,但他還是跟上了離開檔案室的新一。
路上,新一拿著手機似乎在查著什么資料。而服部則是問新一道:“工藤,你真的知道了嗎?這一切好像還差一點線索?!?/p>
新一自信地收起手機,他已經(jīng)把他通過網(wǎng)絡(luò)查到的線索保存了起來。他轉(zhuǎn)頭看向服部,眼神中滿是自信:“這剩下的線索,其實早就藏在了帝丹高中之中。而兇手,也早已經(jīng)藏在了那里。只要我們和他見面,他就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p>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志保看著新一,說道。
“因為這個?!毙乱粚⑺诰W(wǎng)絡(luò)上查到的線索展示給志保,志保看去,那只是寫了一個高中生在1990年時因溺水而死,尸體搜尋三月無果,最終宣判死亡。
志保和服部看著這線索,下意識地問道:“難道,兇手就是她嗎?她沒死?”
“對,沒錯,她沒死。她就藏在教學樓之中,這場躲迷藏,沒有贏家。”新一說著,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可惜。但是,殺人犯終究是殺人犯,法律,終究會平等對待每一個人。
走到最開始傳出朗朗閱讀聲的教室,再次打開燈,只見一位年輕女人,穿著1990時期的高中校服,拿著書,在屬于她的位置上坐下,她的身上沾滿了鮮血,但她似乎對此絲毫不在意。她只是拿著手中的書,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她最愛的課文。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女人放下書,看著門口的新一,她露出淺淺的微笑,臉頰旁的酒窩顯得她的笑容可掬,只是,在如此可愛的笑容之下,藏著一顆殺人的心。
“田上愛佳同學?!毙乱缓魡境隽伺说拿帧锷蠍奂?。
田上愛佳平靜地看著工藤新一,淡淡地問道:“平成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嗎?”
“死者,是你的老師吧?”新一問道。田上愛佳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隨后,新一便說道:“愛佳,和英文的‘LOVE’為諧音,而死者為左撇子,當時你殺死他,并沒有完全讓他死去,只是讓他寫下了訊息之后,他才死去。而死者死前留下的訊息‘31107’,則是‘LOVE’的倒置,由于死者為左撇子,而死者又正對著門,所以寫的字在我們的右邊,我們下意識會將他那潦草的英文看成阿拉伯數(shù)字。實話實說,要不是我看到了你的檔案,我是絕對沒有辦法把‘31107’和‘LOVE’聯(lián)系在一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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