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剛剛的那個男人做的,黑瞎子捏著方向盤的指尖都微微凹陷了進(jìn)去,手臂上的青筋也隱約暴起。
他剛才就應(yīng)該把那混蛋弄死再走!
黑瞎子又側(cè)目看了阮軟一眼,這回卻恰好對上了她清泠泠的眸子,眼瞼委屈的泛紅,也許是因為剛剛溢出口的嗚咽聲,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蒼白的唇色被咬的發(fā)紅,都快出血了。
黑瞎子舍不得她這樣折磨自己,卻也莫名其妙的有點燥,且悄無聲息的燃燒起來,他啞著聲說,
黑瞎子“別咬了?!?/p>
他腳踩油門,加快了行駛的速度。
-
到院子里的時候,阮軟顯然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她蜷縮在副駕駛座上,整個人都透著股粉意,指尖難耐的扣著身下的皮質(zhì)座椅,表面的皮層已經(jīng)被扣破了。
黑瞎子沒耽誤半刻,把火爐般的女孩抱了起來,往屋子里走去。
他身上是正常人的溫度,可對阮軟來說卻散發(fā)著涼意,男性的荷爾蒙也無聲的誘惑著她。
只要觸碰到他,她就好舒服。
阮軟“阿齊……”
她顫著嗓音呢喃他的名字,滾燙的指尖胡亂的攀到了他的肩上,去撫摸他脖頸處的皮膚。
她的呼吸又濕又熱,小手也軟的不像話。
黑瞎子身子微僵,臉上的神情緊緊繃著,絲毫沒了平日里嬉鬧的模樣,他稍稍煩躁的扯下了女孩的手。
黑瞎子“別亂動?!?/p>
嗓音低沉急促,落入迷迷糊糊的阮軟耳中,卻莫名的有點兇,尤其是他剛剛的動作。
女孩子生性敏感,這微小的細(xì)節(jié)都能在她心里掀起波瀾,何況此刻的她是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人陪。
她癟著唇,難受的哭了起來。
走到床邊,黑瞎子把她放到了床上,他低頭輕瞥了她一眼,心頭蠢蠢欲動的難耐至極。
他頭一回覺得,阮軟的旗袍是奪命的刀。
她喜歡穿旗袍,尤其是紅色,現(xiàn)在也是。
腰肢纖細(xì),盈盈一握,身下的裙擺掀起,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腿,難耐的輕微磨蹭晃動著。
她比這世間任何事物都美。
此刻皺著秀氣的眉,水汪汪的盯著他看,抽抽搭搭的喘著氣,那微顫的呼吸聲屬實不太饒人,黑瞎子偏頭別開了目光。
他不能再看了,不然得出事。
黑瞎子轉(zhuǎn)身想給她拿塊毛巾來擦拭一下,想著那樣女孩也許會冷靜點,可他剛邁出一步,掌心便被一只小手牢牢的給捉住了。
他的身子僵住,不敢轉(zhuǎn)身,卻聽到床上的人說,
阮軟“我喜歡你?!?/p>
是的,阮軟喜歡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的,也許是一見鐘情。
她沒有隨便給人起名的習(xí)慣,她只對自己喜歡的特別,例如她的貓兒,她很喜歡阿白。
外公常年在外為了尋長生不老的事奔波,陪伴她最長時間的是阿白。
阿白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阿齊也是。
叫他阿齊,是因為她喜歡他。
可是阿齊喜歡她嗎?還是說,他只是因為職業(yè)操守才對她這么好。
阮軟不知道,她對感情的反應(yīng)很遲鈍。
正如現(xiàn)在,她看著黑瞎子高大的背影,心頭酸澀的都隱隱發(fā)疼。
他都不轉(zhuǎn)身看她。
阮軟“我喜歡你……”
她哽咽著,又重復(fù)了一遍。
阮軟“你不要走好不好……”
黑瞎子被她軟乎乎的小手拉著。
她重重的力道對他來說不算什么,輕輕一掙就能掙脫,可他不想,他就這么甘愿的被她抓牢了。
他早就栽給她了,不是嗎?
他垂著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下一瞬他捉住了女孩的手,把她反扣在了床笫之間。
……
作者祁頌完整后續(xù)方法見評論區(qū)置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