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黑黢黢的洞口邊緣,綿綿的眼神有些躍躍欲試。
黎簇你不會也想下去吧,這下面說不定很危險的。
黎簇覺得他有必要將危害給眼前這朵大大的祖國的花朵講清楚,可別一個不慎折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郊野外。
吳邪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看來這是有人又把綿綿當(dāng)成是溫室里的花朵了。
也不知道是誰被人眼疾手快的扯了一把才避免被蘇難的匕首扎破腦殼。
綿綿我又不怕。
綿綿很是不服氣,大有拽著黎簇一決高下的勢頭。
蘇難小妹妹,這小兄弟說的對,你還是別下去了。
這可是蘇難難得的好心,可惜喂了貓。
綿綿哼。
綿綿氣鼓鼓的不搭理蘇難,她可還記得這個女人之前和吳邪眉來眼去來著。
蘇難也不生氣,反而笑著揉了綿綿的腦袋一把,然后心滿意足的不說話了。
蘇難:擼貓還真是享受。
自然蘇難是不知道綿綿真身是只貓,她只是覺得在綿綿這里,從來沒有過的一種保護欲和愛意沖上頭來。
其實這種愛我們統(tǒng)稱母愛....
吳邪自顧自蹲在洞口掏出火柴劃了一下。
然后一只手就握著一個空氣質(zhì)量檢測儀出現(xiàn)了。
幾秒鐘過后蘇難道:
蘇難氧氣含量充足,空氣質(zhì)量比城市還要好,我說關(guān)大老爺,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火柴啊。
吳邪有些不自在的站起來就瞥到了正憋著笑的綿綿。
他無聲的對著綿綿開口。
吳邪:青椒肉絲。
危!
綿綿感覺毛一炸,他是怎么知道的?!
完蛋了該不會要克扣魚干吧!
綿綿招式不在新舊,好用就行,我就覺得火柴好多時候比這玩意好多了,最起碼不用擔(dān)心會沒電!
說完還邀功似的看看吳邪,一臉我最棒的表情。
吳邪無奈的搖頭,暫時就不計較她偷吃青椒肉絲炒飯的事了。
蘇難被懟倒也沒計較,畢竟看著綿綿的臉?biāo)灿嬢^不出來。
蘇難行了,去叫老板吧。
該干點正事了。
不光老板來了,紀(jì)錄片團隊也來了,所有人都圍住了入口。
黎簇不顧綿綿的反對把人往后拎了拎,然后在綿綿的怒視中一臉無所謂道:
黎簇又不是不讓你下去,這不是怕那些人把你擠到嗎?
那邊的眾人很快也都決定好要下去,一個個跳進了地宮,而吳邪這邊的人是最后下去的。
吳邪你們兩個跟在我后面。
真是兩個不省心的孩子,吳邪扶額,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勞心勞力的大家長。
綿綿快快快,走啦。
綿綿這表現(xiàn),搞得好像大家下去逛游樂場一樣。
哪怕是在黑暗里前進,對綿綿來說也沒有什么恐怖的,畢竟對于一只貓來說黑夜也算是主場。
左看看右看看,這下面除了黑就是安靜,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正當(dāng)綿綿開始覺得無聊的時候,隊伍里突然想起女孩子的尖叫聲。
黎簇一把把綿綿拎到身后擋住,吳邪的手落了個空,有些無奈的搓搓手指。
好像這第十八號心思不純啊。
綿綿怎么了?
拽著黎簇的衣服就往前湊,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地上的一堆骨頭把那個女孩子給嚇到了。
綿綿我還以為怎么了...
綿綿再定睛一看,這骨頭排列組合,怎么這么熟悉呢?
黎簇我背上...
吳邪是不是感覺很像?
這里骨頭排列出來的七指圖案,和黎簇后背上的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