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這個是誰排列出來的?
而且為什么要排列在這里?
這個問題的答案吳邪也不清楚。
蘇難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截衣服的碎片,黎簇看著,這衣服的碎片怎么那么熟悉,好像襲擊他的人當時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
黎簇哎....
他剛想開口叫吳邪看就被綿綿給攔住了:
綿綿少說話...
聲音小的都沒有第三個人聽見。
這傻孩子也不看看這里人多嘴雜的,他們和蘇難他們可不是一伙的,有些事還是不要叫他們知道為好。
黎簇這時才面對一件一直以來被他可以忽略的事,綿綿和那個吳邪可是一伙的......
他反應(yīng)倒也快,立刻就意識到這個話題現(xiàn)在是不能說的。
蘇難從骸骨的數(shù)量來看,應(yīng)該是十個人,穿的都差不多,應(yīng)該是一個團的。
吳邪十五部相機的主人?
蘇難看來他們都沒有出去。
黎簇不對,還有一個。
綿綿無奈的看了眼黎簇,這個孩子指的應(yīng)該是黃嚴吧?
綿綿如果沒有人出去的話,是誰燒了相機呢?
曾爺先別動,這骨頭下面有內(nèi)容。
新的發(fā)現(xiàn)將眾人的目光從骨頭上移開,聚集在了骸骨下面的地面之上。
吳邪這應(yīng)該是浮雕?
扒拉開一些灰塵,下面圖案勾勒的樣子也浮現(xiàn)出一角。
老麥帶著幾個大老爺們把骨頭和浮土清理之后發(fā)現(xiàn)地下不光有浮雕,還有一些一看就是少數(shù)民族的文字。
馬老板這上面寫的什么呀!
馬老板一心撲在他要找的東西上,第一時間就追問內(nèi)容,期望找到些線索。
曾爺這是月氏文,說的是古潼京當年的一位城主的生平,他是這座城第二十八代城主。
綿綿那這里是他的墓?
她又做老本行了?
為什么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興奮?
還不是某位胖媽的諄諄教誨,使得某只貓崽子每次下斗都恨不得把墓給搬空。
吳邪不是。
吳邪兜頭一盆冷水澆滅了綿綿的熱情。
吳邪是一座地下宮殿。
黎簇但是這個宮殿為什么建在地下?。?/p>
綿綿有氣無力的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
綿綿當然是因為上面這個沙漠風(fēng)吹日曬的,建在上面吃沙子嗎?
黎簇委委屈屈不說話了,總覺得今天的綿綿好喜歡懟他。
這一景點觀光完畢,現(xiàn)在要開始找這地宮正式的入口。
這一工作就交給了吳邪吳老師:
吳邪這上面有八幅壁畫,左右兩邊六幅,是兩塊完整的石塊,只有中間的兩幅是有縫隙的。
那就搞,撬開中間的石板就露出了入口。
馬老板的地宮行就止步于此,他的樣子下去肯定會成為拖累。
紀錄片團隊的幾個膽小的女孩子也不適合繼續(xù)前行,不然還不知道會被嚇成什么樣。
其實黎簇也不想下去,他看看綿綿也想繼續(xù)走下去,但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向幽閉恐懼癥屈服:
黎簇我不能下去,你忘了我有幽閉恐懼癥嗎?
但是他下去是勢在必行的,吳邪為了培養(yǎng)他也不會讓他留在上面:
吳邪你忘了你后背有七指。
綿綿好了,你害怕的話大不了把我的手借給你。
這樣也能有點底氣吧?綿綿也不清楚。
但是這個待遇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呢,畢竟到現(xiàn)在為止黑瞎子和張日山可都沒這個待遇的。
感受到手里傳來的溫軟,黎簇臉有些隱隱的發(fā)熱,好在光線昏暗也不會叫人發(fā)覺。
黎簇謝謝。
低聲道謝之后,他反手握住綿綿柔軟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的小手,心里的恐懼仿佛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