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然后揮了揮手,潘子會意的把這老家伙綁起來,有他帶路,能省不少事情呢。
這老頭子一百個不愿意,也沒有辦法,按他的說法,到他說的那個地方要一天時間。大奎在前面開路,幾人加快了腳程,邊走邊看地圖,希望憑著地圖和那老頭子的記憶,能在天黑前趕到那里,走了有半天時間,一開始還能說話,后來就覺得怎么滿眼的綠色,綠的眼睛發(fā)花,人不停地打起哈欠,直想睡覺。突然,那老頭子停住不走了。
潘子罵道:“你又玩什么花樣?”
老頭子看著一邊的樹叢,聲音都發(fā)抖了:“那……是……什么東西?”
轉(zhuǎn)過去一看,只見那草叢里一閃一閃的,竟然是一只手機。
那手機應該是剛丟下不久,吳邪走過去撿起來一看,上面沾著血水,就覺得不妙:“看樣子這里不止我們一批人,好像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p>
他打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里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沒有了,吳三省說:“不管怎么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贝荷戳丝此闹?,也沒有什么線索,只得開路繼續(xù)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只這么現(xiàn)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兩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十幾個,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兇險著呢,小姑娘,咱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p>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兩位爺,吃人的蟲子都怕,連千年的僵尸都要給她磕頭,有他倆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他又看向春生,后者冷笑一聲,仿佛在嘲笑他的見風使舵。大奎一連碰了兩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幾人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四點不到,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這時,幾人看到了十幾只幾乎還完好的軍用帳篷,這種帳篷質(zhì)量非常好,雖然現(xiàn)在上面積滿了腐爛的落葉,但里面還是非常的干燥和干凈,帳篷里有不少生活用品,幾人四散開隨便翻了翻,有很多零散的裝備,沒有人的尸體,那老頭子應該沒說謊。
春生隨便翻了翻后站起來拍拍手,說:“這些東西都被撕掉了商標,看樣子,他們并不想被別人知道他們來自哪里?”
吳邪不懂就問:“為什么?”
春生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干我們這一行的,心虛吧?!?/p>
天漸漸黑了,眾人在附近撿了柴,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吃了一頓晚飯。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沖出來,把他也吊死。
春生咬了一口壓縮餅干,笑道:“老爺子,你做了這么多害人的事兒,怎么這時候才想起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