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拉著進(jìn)了公寓,迷迷糊糊地進(jìn)了一間房子。
公寓很大,反正我長這么大沒住過這么大的房子,難免驚訝了些。
裝修很簡單,跟李皓文這人一樣精簡干練。
“這是你家嗎?”我沒見過世面一樣雙眼放光。
他點(diǎn)點(diǎn)頭,“我住宿舍,不常回來,房子空置了很久,每周都要請阿姨打掃,反正請人打掃也挺貴的,不如你住這兒,幫我看著房子。”
“不行不行,無功不受祿,我不能住?!蔽壹泵芙^,誰知道他揣著什么壞心思呢,萬一把我賣了怎么辦。
“誰說要你白住了,你幫我打掃房子,每個月我收你三百,很公平的交易。”
他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可是一點(diǎn)都不公平,明明是我占便宜了,他提出的價(jià)錢比我的破合租屋都要便宜。
我做了個五的手勢,“一個月五百吧,三百太少了?!?/p>
他沒有跟我客套,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謝謝,改天請你吃飯。”
我就是客氣一下,他當(dāng)真了,要我這周末就請。
他把自己的睡衣借給我,讓我湊合一宿,怕我不自在,說自己回宿舍去睡,我又客氣道:“快十二點(diǎn)了,開車挺危險(xiǎn)的,要不你明天再走?”
我就這么一說,他竟然笑著返回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在這里住一晚吧?!?/p>
我打了自己一嘴巴,心中罵自己嘴賤。
主臥就一間, 在我糾結(jié)著要不要打地鋪的時候,人家就已經(jīng)抱著一條薄毯去了客廳,躺在了沙發(fā)上,跟我說了晚安。
“晚安?!蔽一亓艘痪?,然后把門上鎖了。
我認(rèn)床,然后失眠了,下了一晚上的五子棋。
第二天我五點(diǎn)多起來,摸黑去客廳找水喝,沒想到廚房的燈光亮著,李皓文的背影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廚房還傳來打雞蛋的聲音。
我偷偷摸過去,趴在門上往里瞄,他竟然在做飯。
“你鬼上身了?”我詫異地問。
他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了我一眼,又繼續(xù)手里的活。
“你怎么起這么早?”李皓文問我。
我滿臉問號,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他吧。
“你這么早做什么呢?”我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他身體偏了一下,讓我看得更清楚些。
“臥槽,你還會做飯呢!”我贊嘆地朝他豎起大拇指。
他放下手中的勺,捏著我的臉說:“女孩子不要說臟話?!?/p>
“這不是臟話,只是一種表達(dá)情緒的語氣詞而已。”
說完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不是我的話不對勁,而是他的動作,捏我臉!
老阿姨的臉唰地紅了,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找了個杯子喝水,他輕笑一聲,問我是不是在胡思亂想。
“沒有,我什么都沒想。”
“你要是不想睡就洗漱一下吃早飯吧,我六點(diǎn)要去學(xué)校,就不陪你了?!彼庀聡?,把做好的粥和雞蛋端到桌子上,讓我趁熱吃。
“你每天都起這么早做飯?。俊蔽液闷娴馈?/p>
“不是啊,你第一天來,作為房東,算是款待吧?!?/p>
他不動筷子,就盯著我吃,像小流氓一樣看著我,眼神從我嘴上沒離開過,還時不時地滑動喉結(jié),一頓早飯吃得我滿頭大汗,面紅耳赤。
“你不會又在想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吧?”他一臉戲謔地問我。
我擦了一把汗,尷尬道:“你能不能不要用少兒不宜的眼神看著我?”
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疊著二郎腿,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嘴唇,突然冒出來一句“你的嘴唇很適合接吻?!?/p>
“噗……”我最后一口粥噴出來了。
真他媽語出驚人。
“李皓文,你是不是有病?”
他抽出紙巾去擦桌子上我噴出的粥,漫不經(jīng)心道:“你男朋友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你的唇應(yīng)該很軟吧?”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
話說一半,我好像明白了,他在套我的話。
“你沒有什么,男朋友?還是沒有接過吻?”他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看著我,眼睛里隱隱有些期待和興奮。
我往后一靠,雙手環(huán)胸,學(xué)著他的樣子摩挲著我的嘴,抬眸笑道:“對啊,我男朋友說過,我的嘴唇挺軟的,很好親?!?/p>
他嘴角輕輕一揚(yáng),“是嗎?!?/p>
我心虛地看向別處,“是的?!?/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