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已經(jīng)暈了三天,金子軒日日都會來看看他。
金氏夫婦夜獵歸來找不到兒子,心急如焚,想求到主家來找人一起尋他,卻被告知阿純已經(jīng)在金鱗臺了,這才放心下來。
房間里的布置與云夢大不相同。
云夢是荷風(fēng)蓮香的樸素,金鱗臺是精細(xì)繁復(fù)的華麗,各有各的好。
阿純穿好鞋推開門,正好對上帶著一眾醫(yī)官的金子軒,兩人俱是一愣。
金子軒你的傷還沒好,又亂動!
金子軒推著阿純又回了床上,那些醫(yī)官魚貫而入,腳步輕巧,動作熟練,又有幾個丫鬟端著水盆漱茶候在一旁。
讓阿純不由得再次感嘆金鱗臺的奢侈,光是伺候金子軒一人的仆從便高達(dá)四十余人。
難怪養(yǎng)出如金子軒這般矜貴的郎君。
金子軒沒見識,你既是旁系子弟,也該長在金麟臺才對,云夢那種窮鄉(xiāng)僻壤怎配得上我金氏子弟。
阿純不免失笑,云夢在這位金公子眼里倒是窮鄉(xiāng)僻壤了?
金子純云夢多澤,水澄江清,風(fēng)景極好,子軒也該去看看才是。
阿純與金子軒見面也就兩次,卻喊了他子軒,看似親近,語氣卻疏離得很。
金子軒哼,沒大沒小,我聽你爹娘說了,你今年不過九歲。
金子軒頓了頓,這小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長的,倒和自己差不多高。
哼 難道真是云夢水土養(yǎng)人?
金子軒我們是親戚,真算起來,你該喊我一聲表哥才對。
金麟臺旁系子弟何其之多,偏金子純得了少宗主青睞,眾人抬頭又偷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這樣好看,該是不同的。
阿純眨了眨眼,突然那雙靈動的眼睛蘊足了笑意,愉悅地彎起,粉紅的唇角也笑了起來。
金子純要做我表哥可是很難的,我吃得可多了。
金子軒露出一個諷笑
金子軒笑話,我金鱗臺還養(yǎng)不起一個九歲孩童?盡你吃,若是能把我吃窮,算你的本事!
金子軒又仰起了頭,那抹上翹的嘴角好像勾著華光,阿純?nèi)滩蛔∪ッ?,被金子軒一巴掌打了下來?/p>
金子軒你做什么?
阿純眼光分了一絲給那位醫(yī)官,見他收攏工具,寫了藥方,正準(zhǔn)備說些“不可食油膩葷腥”。
阿純一驚,立刻換上自己最慣用的明媚笑臉,甜膩膩地撒嬌:
#金子純子軒表哥,你長得可真好看。
金子軒被對方的美顏擊中了,那臉上又升起了紅霞。
他站起身欲走,卻又被拉住,順著那只手往上看,對方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再配上這拉拉扯扯的動作,使得金子軒像極了始亂終棄的混蛋
金子軒:“……”
#金子純子軒表哥,阿純餓,要吃燒雞。
原來是要吃飯呀。
金子軒松了口氣,隨即立刻吩咐下人去準(zhǔn)備,然后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好像有什么人在追他似的。
常人吃半只燒雞也就飽了,但阿純吃了兩只燒雞,還能將一桌好菜下肚。
惹得丫鬟頻頻偷看阿純的肚子,那里依然平坦,也不知道都吃到哪里去了。
阿純喟嘆一聲,雞肉可真好吃,吃飽喝足,他去見了阿爹阿娘,好讓他們安心。
啊這,對方吃都吃完了,那醫(yī)官面露躊躇,最后唉了一聲,以一種小孩你不聽話的眼神掃了阿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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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作者作品下面都好熱鬧,我卻連給我指正錯別字的小可愛都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