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承乾宮,皇帝把安陵容按在懷里一頓揉搓親香,好像被拉入凡塵褻瀆了的神女,皇上雖這么覺著,心里卻是一陣暢快,這樣的神女是他的女人。
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準備好的紅泥爐火苗在里面跳動,安陵容極力的攏了一攏衣裳跪在一旁,拿起黑色的酒壇和露出的一小節(jié)白嫩藕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青綠色的酒水緩緩的流入爐子上的燒酒鍋里,皇上也得了趣兒樂得一回放肆享受心愛之人美色,偎坐在她一旁。
承乾宮外的人都無從得知,只知道皇上寵愛昭貴人,今夜又要留宿承乾宮,有的氣得撕了好幾條帕子。
皇帝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安陵容那四爺可愿喝一杯楚楚的酒?
安陵容舀出一杯溫熱的酒,遞到皇上唇邊,皇上就著勁兒讓她喂到了自己嘴里,喉結(jié)滾動。低頭看美人眼含春水,被自己弄亂的衣衫隱約透露春色,特制的舞衣她這樣跪坐著還隱隱能看到白嫩的小腿。
兩人心照不宣的情動。
皇帝再為我跳支舞吧。
皇上勾著她的下巴,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頰和脖頸,意味分明。
安陵容主動吻了吻皇上的唇邊,旋身起來,跳起一支香艷的舞蹈,她猶記得上一世她還在塌上為皇上跳過舞。
皇上見過的女子多表面刻板端莊,雖偶爾有爭寵的小手段,卻不如陵容風情。在他心中陵容安靜時如一株靜靜開放冰清玉潔的蓮花,與他動情為她取樂時卻又甘心放下身段,像開放的濃艷怡人的牡丹。無論是什么樣他都喜歡。曾經(jīng)有純元,現(xiàn)在有陵容是他之幸……
一舞畢,陵容張唇微喘,柔若無骨的掛在他身上,皇上突然意動,起身從她房間找來彩墨。陵容在一旁紅袖添香,磨墨,墨的汁水還有濺到她手臂上的。
皇上從她手里拿過墨條,把美人按在地上的軟墊上,這軟墊還是今日陵容特意讓人鋪的,防止兩人席地飲酒著涼。一開始只是扯開了她一側(cè)肩頭的衣服,皇上猶嫌不夠,最終還是解了美人的腰帶,衣衫層層松散露出了緋色繡著鴛鴦交頸的肚兜,皇上紅著眼在美人的冰肌玉骨上作畫。
畫著畫著手腳就不老實起來,美人細語微喘,眼神仿佛會拉絲,空氣中的凝露香燒的曖昧,兩人終是和諧共舞起來。
彩色的墨水被抹的有些花了,牡丹花被壓在塌上蹂躪出粉紅的花汁,那一朵嬌花也是露水漾出漣漪,被人盡情賞玩,泉水滴答全是歡愉的寫照。嬌兒這一回盛開的透徹,面頰不正常的紅著軟在塌上,淚水漣漣,再加上她指尖沾到酒里的那一點點藥粉,皇上更是對她格外迷戀,不得已結(jié)束了后還有些流連忘返的意味。還好皇后生病第二天不用去請安,安陵容能心安理得的在塌上窩著。
皇帝嬌氣包。
陵容哼哼了兩聲算是回應(yīng)。
第二天皇上沒忍住又來了承乾宮,見美人過于疲憊,心中不忍,只是相擁而眠,這陵容便更特殊了一些。
第三天陵容也只是撩撥并不讓皇上得逞。
在陵容的算計下,她在皇上心中逐漸成了特殊的存在,更何況皇上很得滋味兒,恐怕去了別人處也終究沒有在承乾宮美妙。
太后對宮中嫉妒昭貴人隱約有所耳聞,但她早就對宮里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一向?qū)φ奄F人很是喜歡,并不以為昭貴人會做什么逾越不周的事,也希望能有人暫時克制華妃,對于皇上寵愛昭貴人的事也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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