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月忍著笑意搖了搖頭,手指伸出來勾了勾,讓應淵湊過來。
忽的,一陣溫暖籠罩在應淵周身,他被燼月抱住了。
燼月“你沒有做錯,謝謝,謝謝你主人?!?/p>
燼月“謝謝你保護我?!?/p>
燼月“我很喜歡?!?/p>
燼月的下巴在應淵的肩膀上蹭了蹭,這是鳥類表達喜悅和溫暖的一種獨特的方式。
燼月對應淵完全沒有了防備,她卸下了所有盔甲用最柔軟的身體去擁抱應淵。
燼月松開了應淵,應淵木訥的往后退了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子有多僵硬。
燼月很喜歡在應淵身邊時的那種安全感,就好像在他身邊,就沒人會欺負她,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這古板又莊嚴的仙界生活的很好。
……
距離應淵懲罰螢燈的事情已過半月,顏淡無意間得知了這件事,每次想起來,都要笑上好一會兒。
顏淡“沒想到,她也有今天?!?/p>
顏淡邊捂著肚子笑,邊和燼月一起往披香殿走,燼月有些無語,怎么著,這是又想起來了?
顏淡“讓她總欺負我姐姐,我對應淵帝君的翻龜之恨又減輕了幾分?!?/p>
燼月“你已經(jīng)第六次說這話了。”
顏淡“實在是……好笑!我說那日天邢臺怎么聚集了那么多人,原來是看趾高氣昂的螢燈掌事行刑去的啊?!?/p>
顏淡“我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當時沒去湊熱鬧?!?/p>
顏淡捂著肚子笑,和燼月一起踏進了披香殿的門,披香殿是他們排戲的地方,已經(jīng)用了有些時日了。
可眼前這樣的場景,讓顏淡的笑聲都戛然而止了。
顏淡“怎么了怎么了?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搬我的東西?”
“我是披香殿的管事。”
顏淡“那這不是誤會了嗎,我啊,顏淡,我不是讓人給您送了好多法器嗎。”
燼月?lián)u了搖頭,這人明顯就是受到了別人的指使才來的,顏淡說什么都沒用的。
果不其然,那人緘口不認。
顏淡“誒,你收法器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再說了,披香殿空置了那么多年,為什么不讓我們排?”
螢燈“哪怕空著也輪不著你?!?/p>
螢燈帶著人信步走了上來,顏淡看到她后,腦子里又幻想出她在天邢臺受罰的狼狽樣了,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燼月看了眼顏淡,顏淡拼命憋著。
螢燈“天條明示,唯有已獲仙階位列負掌事以上者,才有資格借用宮殿,怎么,未升仙階便連行禮也不會嗎?”
螢燈“你該好好請教請教你的姐姐芷昔,她行禮倒行的頗有幾分奴才相呢?!?/p>
顏淡不情不愿的給她行禮,燼月雖然也沒仙階,但她必不可能給螢燈行禮。
好笑,千百年過去了,她給應淵行禮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顏淡“不過您剛剛有句話說的不對,我姐姐不是奴才,我姐姐是妙法閣的副掌事?!?/p>
顏淡“雖然我沒有讀過仙階,但是我讀過天條,天條有言,眾仙有仙階高低之分,可人,卻無貴賤之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