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燈“那你知不知道,仙術,也有高低之分呢?”
螢燈眸子一暗,燼月瞇了瞇眼,紅光閃過,燼月將顏淡擋在了身后,指尖劃過火焰,擋下了螢燈的攻擊。
燼月指尖發(fā)力,將螢燈擊到了地上。
燼月上前一步,蹲在螢燈身前。
燼月“雷鞭五十,還沒有長教訓嗎?”
燼月“燈芯不想要了?那我?guī)湍惆阉汲苫???/p>
燼月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螢燈,誰都不敢輕易去扶她。
螢燈自己撐著地板站起來,燼月往后退了退,和這人保持相對的距離。
螢燈“燼月,我管理仙侍,你還要插手嗎?”
燼月“顏淡一直是懸心崖的仙侍,可不是妙法閣的。”
燼月“披香殿既然染了你的氣息,那我們便不稀罕了,衍虛天宮的天戲臺也好久沒用了,那我就帶著我們的東西告別螢燈掌事了?!?/p>
螢燈聞后微微皺眉,燼月將披香殿所有關于排戲要用的東西都用法術收了起來,拉著顏淡轉身就走。
螢燈“站?。 ?/p>
螢燈“燼月,你雖為應淵帝君的座下,但你也只是一個未升仙階的小仙罷了,你怎么能動用衍虛天宮的天戲臺?”
螢燈“天戲臺是帝尊以往聽戲的場所,因著多年未用才空置了下來,但也不是你說用就用的?!?/p>
燼月停了下來,走到螢燈面前,她比螢燈高一點,所以她就低著眸與螢燈對視。
燼月“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親自去和應淵說,這也不是你能決定的?!?/p>
螢燈冷哼。
螢燈“燼月,千百年過去了,你的年歲甚至比我都要長,可你卻遲遲沒有晉升仙階,你還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嗎?”
螢燈“你天資愚鈍,平日里那些法術也只不過是借著你的血脈,可你現(xiàn)在這樣,對得起你九虛太合鳳凰一族的血脈嗎?”
螢燈在挑撥關系上真是好本事,燼月冷漠的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剛想說話,便是一道金光閃過,而后,螢燈已經(jīng)被那道金光打出去了數(shù)米遠。
顏淡的手捂著嘴巴,看著幾米之外的螢燈,有些反應不過來。
螢燈的嘴角流血,站都站不起來。
一抹白影蹲在螢燈身邊,應淵低眸看著地上的人,那雙眼睛淬著冰。
應淵“品行低端,挑弄是非,侮辱仙侍,辱罵遺族,德不配位?!?/p>
應淵“遂,剝去螢燈妙法閣掌事一職,雷鞭百次,以示警醒。”
應淵那雙白皙又有力的手緩緩上前捏住螢燈的下巴,或許只有螢燈知道有多疼,應淵要把自己的真身捏碎了。
應淵“燼月是我的人,你不該,也不能惹她?!?/p>
應淵淬了冰的眼睛看著似乎在苦苦哀求的螢燈,在她嘴角流出的血快要沾上自己的手時立馬放開了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鳳凰是最愛干凈的,他想,如果自己手上沾上了那樣的臟東西,她估計不會再讓他碰她的手了。
燼月“應淵……”
燼月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應淵,他明顯還是在生氣。
應淵“回家。”
頃刻間,金光閃過,二人不見了蹤影。
披香殿的掌事嚇得暈了過去。
作者別讓我愛上我筆下的應淵行不行!?霸氣護妻誰tm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