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坐在椅子上,下面跪著的齊月賓和她的侍女,接過了剪秋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才抬頭看向了地上跪著的兩人。
“齊格格,年側(cè)福晉的藥可是你親手端的?!?/p>
齊月賓早就沒有了最初的鎮(zhèn)定,饒是她膽子再大,也沒見過這種審犯人一般的陣仗,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福晉找了兩個身強體壯的婆子,緊緊的守在齊月賓身后,無形之中給了齊月賓很大的壓力,齊月賓顫抖著身子回答道:
“回福晉,是妾身親手所端,可是妾身并沒有下過藥,請福晉明鑒?!?/p>
齊月賓將自己的頭狠狠地磕到了地上,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熬藥的藥材是府上珍藏的名貴藥材,是從爺?shù)乃綆熨p出去的·,藥渣也驗了沒有異常,你也說自己是冤枉的,那依齊格格的見解,應(yīng)該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呢?”
齊月賓閉口不言,只是將自己的額頭磕出了血跡,讓人一看好不可憐的樣子。
福晉給了剪秋一個眼神,示意她去給齊月賓搜身,剪秋讓齊月賓身后的婆子將她按住,從她身上搜了起來,果然在她的香囊中搜到了藏紅花粉末。
既然有了罪證,福晉也就不必管齊月賓認不認罪了,福晉剛想將齊月賓定罪,就看見雍親王走了進來,福晉眼中閃過一些遺憾,看來今日是無法將齊月賓定罪了。
雍親王一進來就直接開口問了齊月賓的事。
”這是怎么了?”
福晉熟練的端起了那副賢惠的面具,將剛才的事沒有添油加醋,如實地說給了雍親王聽。
“剛才在齊格格身上已經(jīng)搜到了罪證,依王爺該如何處置比較好呢?”
雍親王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沒有想到齊月賓將事情竟然做的如此明顯,但還是出言保住了齊月賓。
“爺覺得此時還有些疑問,齊格格平日里對世蘭向來敬重有加,斷不會做出如此行徑的,此事還要徹查,齊格格就先關(guān)著禁閉吧,等事情查清了再做處置?!?/p>
說完雍親王沒等福晉回答就讓人把齊月賓帶了下去。
雍親王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留下和福晉說了一會兒話才去看了年世蘭,雍親王和福晉說的話,都是一個內(nèi)容,那就是讓福晉想辦法安撫好年世蘭,不要讓她鬧起來。
年世蘭此時的心理則是:她要鬧起來,敢來害她就要做好被她報復(fù)的準備。
看著面前話里話外都是為齊月賓開脫的雍親王,年世蘭嗤笑一聲。
“王爺還真是寬宏大量啊,可妾身的心眼確實和針尖一樣呢?!辈还苁驱R月賓還是雍親王她一個人都不會放過的。
跟雍親王話不投機半句多,年世蘭也不想伏低做小哄著他,三兩句就把雍親王氣走了。
雍親王往后幾日都沒有再踏入過年世蘭的院子,而齊格格則是被解了禁足,雍親王處置了齊格格身邊的丫鬟,對外只說下藥乃是齊格格的貼身丫鬟所為,因為嫉妒才嫁禍給了齊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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