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朵朵,父母都是霍家人,當(dāng)家的,你可以叫我朵朵,我真的可崇拜你了。
女孩天真燦漫的笑容和清亮亮的聲音,讓她看到了一束干凈的光,照過污垢的時代。
耳邊仿佛還存著她撒嬌的笑聲……
“你……你去霍家,算了,走一趟吧?!?/p>
“夫人,師父沒辦葬禮?!?/p>
霍岱是霍朵朵調(diào)教出來的,怕霍錦惜在紅府用不慣紅家的人,她叫她一聲師父,也是情理之中。
“那尸體呢?”
“師父交代,燒了,骨灰撒湘江,她喜歡長沙和洞庭湖?!?/p>
死吧,死吧,早晚得死,早死早超生。
“師父給您留了句話,說,下輩子還想跟著您。”
座位上的人深深嘆息一聲,起身,看了眼那將黑的天色,離開了這里。
她沒坐車回去,家離這也不遠(yuǎn),走走就到了。
天色黑了,有個餛飩攤,老板看起來十分疲憊,問她要不要來碗。
本不餓,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熱氣騰騰的混沌擺在她面前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
都溫了,她隨意攪了攪動,一天沒怎么吃東西,卻還堵的難受,喉間好似被什么東西堵住了,除了嘆氣,咽不下什么東西。
拿了錢交給那攤主,一口沒動的餛飩看起來很讓人疑惑。
“姑娘,是餛飩不好吃嗎?您這一口沒動?!?/p>
“不是,有人愛吃,我替她付錢?!?/p>
像個魂一樣飄回了家,不做掙扎,過了今天,明天,朵朵就被忘記了。
你可愿,再叫我句,當(dāng)家的?
——————————————
“我要去趟巴乃,歸程不定?!?/p>
“我跟你去?!?/p>
霍錦惜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也好,二月紅去,省的自己多費事了。
她抱著他的脖子,踮起腳親了親他的額頭,這斯長的這么高,她親著都費勁。
二月紅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她氣急敗壞的打了他一下,對方按住她的肩膀,毫不費勁的低頭吻著她的唇。
許久過后,她眨了眨有些迷離的眼,沒好氣的給了他個白眼。
“這次去,有一個人,我想和他,算算賬?!?/p>
“裘德考嗎?”
霍錦惜點點頭,面色冷漠,殺機(jī)微顯。
“戰(zhàn)國帛書案,九門尚未搭理他,如今他還要動我們九門的孩子,找死?!?/p>
意識到她有些過激了,二月紅輕撫她的背,稍加安慰。
“好啦,我沒事,解子也去了巴乃,你想辦法把他弄回來,別讓他再往下查了。”
“遵命,夫人?!?/p>
“裘德考留著還有用,至少,能用他當(dāng)當(dāng)工具,探探路。”
————————————
裘德考的動作比霍錦惜想象的要快,等霍錦惜趕到巴乃時,吳邪,已經(jīng)下了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裘德考啊裘德考,你是真會添亂啊。
一部分紅家人把營地圍了,二月紅帶著一部分人去搜山了。
這個湖,她下過,從水里進(jìn)去,山里出來。
吳邪,你可千萬別出事。
她看了眼天色,并未多言,拍打了一下衣服,眼睛里殺機(jī)驟現(xiàn)。
如果吳邪出了事,她也只能勞煩這些人,給他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