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說捏背時,沈惜寧是完全發(fā)懵的。
再抬頭時,卻看到劉耀文背對著她脫下了浴袍,挺括的后背肌肉緊繃,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暖黃的燈光下,他微微側(cè)首,將他俊美精致的側(cè)顏鍍上幾分瑰麗。
長腿跨進池子,緩緩坐下,雙臂展開,微微揚起頭,水珠順著發(fā)絲滾落,難掩慵懶冷貴之氣。
沈惜寧偷偷咽下口水,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清晰的看清楚劉耀文的身材,臉頰燙得她想找一個地洞。
劉耀文快點。
劉耀文不耐煩的開口。
沈惜寧哦哦。
沈惜寧像個小奴仆一樣,乖巧的跪在池子邊,伸出手捏了捏劉耀文的肩頭。
沈惜寧是這樣吧?
劉耀文沒吃飯?
劉耀文閉眸。
沈惜寧咬著唇瓣,纖細的手指用力的壓了下去,但是在線條優(yōu)美的肌肉上似乎使不上力。
這是用鐵做的嗎?捏不動。
此時,劉耀文臉頰癢癢的,瞇眸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沈惜寧真的天真的在捏肩,用木簪盤起的烏發(fā)從她額前散落,刮擦著他的臉頰。
發(fā)絲上淺淺的果香,比房間里的熏香還要香甜,浴袍散開的領(lǐng)口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嬌細卻有致身材,肉色內(nèi)襯都快和她的肌膚融為一體,黑色的蕾絲襯著一片旖旎。
熱氣氤氳,汗珠從沈惜寧粉白的頸間滾落,隨著胸口起伏滑進了蕾絲間。
劉耀文長睫上掛著水珠,傾瀉的目光迷離幽紅。
劉耀文使不上力?
他沉聲道。
沈惜寧點點頭,以為劉耀文是要放過她。
誰知,嘩啦一聲,她被劉耀文拽進了池子里,她咳了兩聲,驚慌失措的摟著劉耀文,真絲的浴袍沾水順著瑩潤的肩頭滑了下去,露出了胸前一片奶白肌膚。
烏黑的發(fā)絲貼在燒紅的臉蛋上,漆黑的雙眸像是受驚的小鹿。
劉耀文伸出手扶住她的細腰,一手抬起她的臉頰。
劉耀文為什么要幫我說話?
沈惜寧不敢看他,低著頭磕巴道,
沈惜寧那,那不是你,你媽媽嗎?
劉耀文淺眸鍍上火光,他姓劉那一刻起,就沒有人希望那個身份低微的女人是他母親,母親死后,所有人巴不得忘記她這個人,只有他記得母親所承受的屈辱。
眼前這個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居然也敢?guī)退?,真的不怕得罪人嗎?/p>
劉耀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劉耀文質(zhì)問道。
沈惜寧一愣,抿了抿唇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卻不知道哪個動作在劉耀文身上點了一把火,話還沒說出口,她就被劉耀文壓下腦袋封了口。
她瞪大了眼睛,深怕對不住楚雅若,掙扎著想要逃,可是池子遠比她想象的深,她都點不到腳,身體就往下沉。
劉耀文輕松將她抱起,讓她的腿圈住了他的腰,這個姿勢……
沈惜寧動了幾下要下來,卻被劉耀文輕拍了一下屁股。
劉耀文別亂動,你想死在這?
沈惜寧什,什么?
沈惜寧怎么還會死?
沈惜寧迷茫看著劉耀文,后來才知道這個死和她想的死不太一樣。
她真的暈死在了這個房間里。
而門外的人笑容僵硬在臉上,手還扶在門上。
楚雅若透過拉開的門縫,看到了屏風上映照出來的人影,耳邊也是沈惜寧顫巍巍的聲音。
她揪著身上的浴袍,滿目妒火。
幾分鐘前她得知劉耀文在這里,滿心歡喜自己的機會來了,卻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
沈惜寧,你不是說會給我和劉耀文獨處的時間嗎?
你卻在背地里勾引劉耀文!你這個賤人!
但,楚雅若卻沒想過,如果不是她利用沈惜寧去惹怒劉秋麗和喬母,或許沈惜寧壓根不會遇到劉耀文。
……
沈惜寧醒來外面天色已暗,她趴在沙發(fā)上,捂著隱隱發(fā)疼的肚子,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門鈴響起,沈惜寧撐起身體拉開了房門。
身著經(jīng)典黑白套裝的楚雅若微笑著走了進來,一把拉著沈惜寧的手。
楚雅若暮雪,三爺說要帶我去應酬,你一個人沒事吧?
沈惜寧拉緊身上的衣服,搖搖頭,感覺自己像是被用完就丟的娃娃一樣,心里十分的難過。
楚雅若看著沈惜寧脖子上的吻痕,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捏著沈惜寧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
沈惜寧吃痛的皺眉,立即抽手,
沈惜寧好,好疼。
楚雅若立即換上一副歉意的表情,
楚雅若不好意思,因為三爺說要帶我見一個重要的人,所以我有點緊張。
沈惜寧重要的,人?
沈惜寧好奇的看著楚雅若。
楚雅若自豪開口,
楚雅若是有名的珠寶商樊夫人,好像曾經(jīng)買走了三爺生母的首飾,三爺想要買回來,讓我去看看,你也知道我是學珠寶設(shè)計的,東西過我的眼,立馬就能辯出真假。
沈惜寧雅若,你,你好厲害。
沈惜寧看著楚雅若,羨慕她這份自信。
楚雅若瞥了一眼結(jié)巴又土的沈惜寧,隱約一笑。
這時,換衣間里走出一道修長的身影,白色襯衣加上黑色西褲,簡單卻依舊無法弱化劉耀文與神俱來的懾人氣質(zhì),
楚雅若上前挽著劉耀文的手臂,兩人同樣的黑白搭配,站在一起完全就是金童玉女。
沈惜寧低頭看了看自己,洗的發(fā)白的棉麻藍色長裙,完全上不了臺面。
楚雅若仰著頭看著如天神般的劉耀文,笑道,
楚雅若三爺,暮雪剛剛還在說祝我們晚上玩的開心。
沈惜寧吃驚微楞,她有這么說嗎?
楚雅若投來拜托的眼神,沈惜寧才想起自己好像答應過楚雅若會給她和劉耀文單獨相處的機會。
沈惜寧點點頭,捂著越發(fā)疼的肚子,低聲道,
沈惜寧玩的開心。
她低頭發(fā)現(xiàn)一雙男士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頭頂傳來一道冷幽聲音。
劉耀文你可真大方。
沈惜寧貝齒咬著發(fā)白的唇瓣,目送兩人離開。
不知道為什么,她眼底有點酸澀,她抬手揉了很久才緩和這種感覺。
靜坐片刻后,她的肚子攪疼的更厲害了,背上冷汗涔涔。
她摸出手機,現(xiàn)在這個船上唯一能幫她的人就是李飛。
她撥通了李飛的電話,虛弱道,
沈惜寧程,李助理,幫幫,我,好疼……
她的話都沒說完,就疼暈過去。